程湛的心上,可他自己却似丝毫未有察觉。
“你工作时候的严谨,做饭时候的专注,逗沙布列时的温柔……”
“我是不是要的太多了?”
“你说习惯不能改变,我觉得,习惯改变的时候,人们自己都不受控制。”
洛棋笙的眼眸乌黑,却如黑曜般明亮,“阿湛,你有没有同样的感觉?”
程湛:“……”
……
程湛几乎是从洛棋笙的办公室狼狈而逃,冲进自己的办公室,甩上房门。
程湛躲在靠南的那张沙发上,目光呆滞。
为什么在洛棋笙说那番话的时候,他的心脏会越跳越快。
洛棋笙猜的没错。
他和这个人明明只该是床上的关系,可两个人偏偏都放肆的往前走了好几步。
脑中有道声音蹦出来,蹦蹦跳跳的,像在唱着儿歌。
“阿湛,你是鸵鸟吗,埋头埋脚,连心也一起埋了吧?”
儿歌没唱完,便有另一道阴沉的声音接着说。
“掌心的伤疤都没有让你记住?”
“你是想要违背誓约?”
“还是想看着你身边的人再死一次?”
不要。
程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