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的威压瞬间铺天盖地袭来。
洛棋笙扳过他的身体,两人面对面站着。
“学长,我可以理解为,你不希望我和她吃饭?”
程湛辩解称:“小学弟,你脑补的太多了。”
可他说归说,却不自觉的低了低头。
洛棋笙抬起手,摸上他的耳垂,细腻的触感,微凉,还会在他细细的研捻下,一点一点的泛红,变热。
洛棋笙忽然觉得,程湛的耳垂就像他身上那层铠甲的开关,一旦打开,这人平日里的伪装便会卸掉,疏离、清淡的人渐渐变得敏感,温柔。
“什么时候有这习惯了……”程湛禁不住他这样的触碰,抓开他的手,恶狠狠的叮咛,“她是看上了你的钱,你少当那个冤大头。”
程湛吼完,拉开门,逃了出去。
洛棋笙在他背后,捻着两根手指:“原来你不仅是吃醋,还在担心我。”
洛棋笙神色未动,眸底浮出很浅很浅的笑意。
程湛赶到医院,单人间的病房,里面亮着盏床头的壁灯,灯光调的很暗。
林衍睡在床上,安安静静的,左手露在被子外面,手背上扎着吊针,正在挂水。
沈明朔坐在边上的椅子里,眉头紧锁,在手机上敲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