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梅三娘深深吸了一口气,给自己扎了两针,才冷静下来,装作什么都没看见,动作飞快地包扎好伤口,帮马隆整理好衣裳。
虽然是医者,但一直以来,给病人包扎这种小活计,都由药童来做,轮不到她亲身上阵。
处理好了伤口,梅三娘和马隆都有些尴尬,谁也没开口说话。
直到篝火上的肥鸭烤糊了,焦香味散开,梅三娘采回过神来,赶紧把半焦的烤鸭取下来,自己撕下了一块,剩下的都递给了马隆,“先吃点儿东西吧!”
“啊,哦!”马隆魂不守舍地结果烤鸭,一时大意,伸出的手恰好碰到了梅三娘握着树枝的手。
温热的肌肤相触,两人仿佛被烫到了,同时放手。
可怜那烤鸭,掉在了地上。
“对……对不起!”马隆低头道歉。
“先用饭吧,凑合一下。”梅三娘貌似若无其事地捡起烤鸭,把沾了泥土的鸭皮撕掉,重新递给马隆。
马隆接了过来,用手撕了一块慢慢啃着,野味很是肥美,他却有些食不知味。
晚风从河面上吹来,火苗随风摇晃,两人被篝火照出的影子也晃个不停。
马隆忽然期期艾艾道:“三娘,你反正也没有意中人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