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个人昏倒在了咱们家门口,就自作主张,把人救了回来。”
“今天早晨请了王先生过来,都是我不好,给姑娘添麻烦了。”
“我这都快成收容所了……”秋兰打趣一声,但一见莫婶那愧疚眼神,又摆摆手,“没关系,总不能看着人家死在咱们面前。”
秋兰笑笑,以示安慰,“那人现在怎么样了,知道他是什么人么?”
“是个男子,应该不到三十岁,穿着王府侍卫的衣服,伤得很重,一直昏迷,至今没开口说过话。”莫婶说,“可能是那家王府的侍卫,执行公务的时候受伤了,可惜我和当家的眼拙,看不住到底是哪一家的人,连个口信都没发送。”
莫婶也明白,陌生人不能随便往家里捡,但那伤者一看就是有出身的人,不像个亡命徒,这才敢直接带回家。
“那我去看看吧,王府侍卫身上应该有腰牌,说不定我能认出来!”
病人被安置到了柳纤纤先前住过的厢房。
秋兰推开门,恰见莫叔端着一盆被鲜血染红的水出门。
“莫叔,里面那人的伤口处理好了?”
“是啊,姑娘想见他?巧了,他刚刚醒过来,我还没来得及问话。姑娘先进去吧,我去熬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