抚着无字的墓碑,之前阴厉冷酷的眸子,忽然变得柔情似水起来,仿佛正在回忆什么美好的事情。
但很快,她的眼神又变得冷酷阴寒,一只手死死抓住墓碑,长长的指甲被折断,刺进肉里,流出了鲜血。
美妇不由痛叫了一声。
“夫人?”
不远处,一名四十多岁的仆妇匆匆走来,连忙抓起美妇折断指甲的手,用手帕捂住她的伤口,责备道:“夫人真是太不小心了,祭拜恩人虽然重要,也不能伤了自己啊!”
阿姜看了那无字墓碑一眼,心中涌起一丝凉意。
她不知道这孤坟中埋葬的是谁,也不知道夫人为什么要悄悄立一块无字碑。
后山本是荒凉地,极少有人来,也极少有人知道,这里有一座孤坟,一块孤碑。
夫人曾经对她说,这坟中埋葬的,是她的救命恩人,因为不知道恩人的姓名,只能立一块无字碑,每年按时前来祭奠。
可既然是救命恩人,为什么要悄悄立碑,就连祭奠也要避开外人,避开宗主呢?
阿姜总觉得,事情没有这么简单,而夫人在祭奠时的表情,也让她背脊发凉。
但她从不敢多问。
作为萧氏的贴身仆妇,她知道萧氏绝非看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