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道。”
秦绝洒然一笑,似是默认了这种说法。
他看向顾箬,目露询问之色:“这位老先生是……”
“他就是那个蛊师!”慕容朝歌不客气地把人往前一推,“老先生,到了你证明自己的时候了!”
顾箬动了动鼻翼,信心十足道:“女娃娃,好好看着,老夫才不是那等三流废物!”
慕容朝歌呵呵一笑:“是或者不是,得等他好起来再说。”
顾箬吹胡子瞪眼道:“女娃娃,你就等着瞧好吧,老夫今天一定要你心服口服!”
话落,他走到秦绝面前,开始诊脉。
房间里立即安静了下来,针落可闻。
所有人的目光,都集中到了这个看起来有点儿不靠谱的老者身上。
顾箬倒是镇定自若,他诊了一会儿脉,忽然不知从何处摸出来一根三寸长的银针,刺向秦绝的胸口。
青泽一惊,立即扣住了他的手腕:“你要干什么?”
顾箬不满道:“当然是取血验毒啊,不取血,我怎么知道他到底中了什么蛊毒?难道你以为我要刺杀他不成?这人中毒已深,就及时服下了压制蛊毒的药丸,也不可能活过一个月,根本用不着我多此一举的刺杀。”
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