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不是就能证明岛主是被冤枉的吗?
慕容朝歌却摇了摇头:“不是我不肯去救你家岛主,而是现在情况不明,不能随意暴露我们最后的底牌。你想,如果永乐侯的昏迷,另有文章,如果韩县令包藏祸心呢?”
她信任战云扬,但对于韩县令和战云扬的护卫,就不过尔尔了。
茗薇不解:“您的意思是,永乐侯的昏迷有问题?可他不是京城一等一的权贵呢,那可是当今月后的嫡亲小舅舅啊,什么人敢害他呢?”
不想活了吗!
慕容朝歌蹙眉,不无担忧道:“永乐侯和我的关系……曾经非常熟悉,我不相信他会把一具陌生的尸身,看成是我。而像永乐侯那种人,地位越高,敌人越多,想害他的人永远都不会少。”
茗薇隐约听明白了:“那我们该怎么办?”
略一沉吟,慕容朝歌说:“先去看看那具尸体,萧家和云家举报的关键,在于那具尸体,永乐侯的昏迷,也在于那具尸体,我要去看看,那具尸体到底有何玄机,就连永乐侯那样的人都会上当!”
她看向报信的小丫鬟:“知道尸身存放在什么地方吗?”
小丫鬟道:“这……我马上让人去打探!”
显然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