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云扬曾经最喜欢这种书籍,每每都能沉浸其中,不能自拔。
可今日,那一句句深奥的语句清晰地传进耳中,他却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,脑海中反复闪现的,都是慕容朝歌离去时,那仓惶的身影。
以后,她应该不会再来了吧?
想到此处,少年忽然把额头抵在轮椅扶手上,粗暴道:“停下!”
书童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,脸色不由发白,却听那少年冷冷道:“出去,把书给我!”
书童不敢多问,小心地把兵书摆在战云扬面前,迅速退了下去。
房门吱呀一声开启,又紧闭。
偌大的房间里,一人独对着兵书,一室清冷。
没多会儿,院子里突然出来了一片喧哗声,少女的嗓音高傲清亮,透着一股报复的快意。
“这是你们侯爷给本公主的令牌,据说是战家主母的信物,你们应该都认得吧?”
“很好,以后,这个院子,归本公主管了!”
“阿木,去收拾屋子,自今日起,本公主要住在这里了!”
“阿音,去找管事,本公主要问一问,小侯爷每日的饮食起居!”
……
战云扬自出事之后,最厌恶喧哗,此时却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