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瞪他,“我倒觉得,那小不点说的甚为有理。”
北辰琰被凌兮月的模样逗笑了,却也表示赞同,“稚子责问祖父‘何故反而避之,岂不有失为臣之道’,心够细,又够胆大,也确实不像一个几岁孩童能说出来的话。”
北辰琰几分好笑,几分感叹:百年相国府,果真一门英才。
“君有大过则谏,反复之而不听,则可易位,这小不点,倒是会举一反三。”凌兮月想起方才听到禀来的那句,‘君要臣死,臣都不得不死,那君要臣留,爷爷你为何不留’更是好笑。
她心道一声:孺子可教。
不过隔墙有耳也是真的,这话若是让不开明的君主听了去,相国府怕是讨不了好。
北辰琰薄唇轻勾,笑着笑着,眸光一动,身躯微正坐起,“你这么一说,我倒想起那小儿言语中的模样像谁了。”
男人眼眸微眯,缓缓看向身边的小女人。
凌兮月低声一咳,赶紧别开眼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天色渐渐暗淡下来。
相国府大门依旧闭得严丝合缝,澹台翰泽仍然跪得背影笔直,只是面色越发苍白,虽然在极力控制着,但那举着长剑的双手明显颤抖得不像话。
灯火繁盛的武义大街,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