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欠,想都没想就两字拒绝了,那是一个干脆。
有这功夫,她还不如多睡会儿觉,难得这么清闲。
不过话说回来,她最近好像尤为困乏。
秋兰苦下一张脸,“小姐……”
“不用说了,不管你说什么,我都不会去的。”凌兮月摆手,侧身,往旁边的软椅上一躺,一副任由你说破了嘴皮子,也别想让我挪动分毫的坚决样。
秋兰看着那合眼瘫着装死的凌兮月,“我听说,今日宫宴的师傅做了春笋……”
凌兮月咽了咽口水,“……什么味儿的?”
“酸辣味的!”
春雨骤歇,乾清殿中盛宴正酣畅。
独坐高位的北辰琰,着一袭玄色龙袍,黑中透赤,上刺金色龙纹,暗红长发用一深紫发冠松松垮垮高束,额迹落下丝缕,在周围朦胧宫灯的映照下,透出慵懒野性的狂傲之姿。
一双暗红眸子格外狭长,美得天怒人怨,却又丝毫不显女性,睥睨过处,给人一种无法呼吸的无形压迫感。
他的唇畔仿佛嚼着一丝笑意,但若仔细看去,瞳孔冰冷,脸上又好像没有半分表情,实在让人捉摸不透,或者说不敢琢磨,甚至不敢直视去看。
谁都不知道他下一秒,会说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