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到床上后不一会儿,就陷入了深度昏迷,额头也烧得滚烫。
他苍白的唇瓣轻张,不停地喃喃着什么。
“王上?你要什么?大点声,臣妾听不清……”太史兰凑近了一听,却是瞬间泪如泉涌。
少年断断续续的声音缥缈若虚,破碎得犹如他那苍白容颜,“太子哥哥……母后……为什么不要我,母后,为什么不要我,太子哥哥……皇兄,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
不管他如何变化,亲手害死最爱自己的兄长之事,终究成为了他的心病。
即便是在数十年之后,那个响誉中州的一代贤王,躺在他的王帐中,只一息尚存时,可以问心无愧地面对着澜州百姓,面对着自己的“恩师”月后说一句他做到了,做到了自己承诺的一切,都依旧无法面对他的王兄。
因为他知道,如果活着的那个人他的王兄,他一定会比自己做得更好。
秋兰瞧着少年那脆弱的样子,微微一叹,将装着满满一碗褐色药液的碗递给她,“给他喝下吧,小姐说了,不用担心,睡一觉就好了。你若不放心,可以留在这里照顾他。”
“多谢皇后娘娘。”太史兰哽咽着接过来,给澹台翰泽喂下。
她是真的打心底感激凌兮月,虽然太史兰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