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袭宫装犹如烈火,她狠狠拂袖一扫,强行遏制着那颤抖的身躯,“你以为哀家会信吗,你以为哀家会信你们这些无稽之谈吗,休想!”
终于找到了一丝支撑的理由,萧唤琴站稳了身躯。
“凌兮月,你到底想干什么。”澹台翰泽也冲凌兮月一声咆哮,眼神狂乱。
“不见棺材不落泪,太后何必自欺欺人。”凌兮月眸色冷淡如冰,“究竟是怎么一回事,你再问问你脚边的人,不就知道了,当然,如果你现在不想听了,本宫也不勉强太后。”
那气定神闲的模样,好似能掌控一切,却依旧掩不住她眸底深处翻滚的愤怒火焰。
萧太后猩红的眸光一个狠颤,缓缓再度落到裴毅身上。
只有一纱之隔,谁能忍住不去揭开?
冰凉的长剑一扫,落在裴毅脖颈上,她一字字,眼中猩红几乎要滴出血来,“如实交代,哀家既往不咎,饶你一条狗命,若有一字虚假,有丝毫隐瞒,看见了吗,那就是你的下场。”
裴毅顺着萧太后的眼神看向那庭院中,鲜血淋漓的一颗头颅,此时脸皮被大雨冲得惨白一片,双眸突出,骇人至极,吓得他接连一阵“碰碰”磕头,“奴才绝不敢有丝毫隐瞒!”
“说!”萧唤琴手中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