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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里一愣，顿了顿，憋出来一声硬邦邦的问话：“你怎么让他来了？”
    这问话是对着顾念念说的，但他的视线却落在了曲苏的身上。
    曲苏已经有些日子没见到顾邵青了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，竟然觉得顾邵青像是憔悴了不少，他的下巴生出了些许青色胡茬，眼皮有些水肿，嘴唇也没什么血色。他身上穿了一套深色的睡衣，反而更衬得脸色有些难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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