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会先去洗澡,再回自己床上睡觉。某种意义上而言,他还算有点洁癖,受不了黏糊糊脏兮兮地就上床。
刚靠近洗浴间的门,里头哗啦啦传出的水声骤然停了。
“哟,刚刚好。”齐家文打开门道,“打完球回来了?”
他还没穿衣服,只拿浴巾随意地裹着下半身,冲颜亦真打招呼道。颜亦真看了他一眼,就立刻别开目光,不太自在地回话:“嗯呐,我要洗澡了。”
“行,你去呗。”
早就习惯了颜亦真这副别扭样,齐家文倒是没说什么,由着湿漉漉的头发滴滴答答往下滴水,拿着脏衣服转身去另一头的洗手池子洗衣服了。
究竟为什么不能穿好衣服再出来啊?颜亦真完全搞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如此的奔放,无论是看片还是洗澡,好像全然不在乎被别人看见似的。
话虽如此,他们好说歹说也做了两年同学,大家早各自习惯了xing格不同。对于颜亦真每次莫名其妙的羞耻点,大家非但见怪不怪,还喜欢没事儿逗逗他。
颜亦真刚拿着毛巾进去关上门,手脚飞快地将衣服脱了挂在门板上,就看见墙上有诡异的痕迹。
白色的瓷砖上沾着点ru白色的粘稠yè体,仍在往下诡异地淌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