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景琢慢慢走回去,他看着眉目间还带着少年时影子的脸庞,喃喃地问:“梁闲,你说我恨你,其实你才是恨透我了吧?”
梁闲喉结颤动,忍了很久的泪水终于顺着脸颊滑下:“景琏……景琢……哈哈!”
他笑了两声:“你以为朕当年,想娶的是景琏吗?把她推给我的是你,我从那时,就恨你,一直都恨。”
景琢嘴唇轻颤,喉头似是哽着什么东西,他难受,难受的浑身都疼。
那又能怎么样,景琢在心里想,不把景琏推给你,你就能娶到自己想娶的人了吗?别傻了,都是当皇帝的人了,怎么还这么天真呢?
要做皇帝,就注定只能过别人安排好的一生。
戏已经结束了,但谢潭西和邢修弋好像还有点出不来,黄郢建没着急叫他,关了摄像和灯光,把空间留给他们俩。
邢修弋从助理那儿拿了纸,然后坐在床边看着谢潭西。
好看的人哭起来都是好看的。
邢修弋拿纸巾给他擦眼泪,任由他哭了好一会儿。
其实他也有点没出戏,看着谢潭西哭,他心里也难受。
为命运,为时代,为那一段一直藏在心里,以至于被捂坏了的感情。
邢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