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修弋问:“今天吗?”
谢潭西无奈:“这都四点了,你要来我们也没时间做大餐招待你了,我说改天,你要是想来,就临走之前过来一次就行。”
邢修弋笑了:“你都开口了,我肯定得去啊。”
谢潭西应了:“那明天再说吧。”
两人说了些别的,聊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挂电话。
谢潭西不用串亲戚,晚上就跟父母去外面吃了一顿饭,晚上回到家,给相机充上电然后删删减减地搞了一个多小时。
自从去了克罗地亚之后,谢潭西就再没出去玩儿过,半年都过去了,相机里的照片一直没有更新,之前回来找人给邢修弋修图的时候照片已经全部导进电脑里了,他挑挑捡捡烦了,索性一股脑删了个干净。
次日一早,谢潭西天不亮就出了门,到邢修弋家时,刚刚旭日东升。
他说今天出来玩儿,其实也并没有去看天气,但是老天赏脸,太阳圆滚滚金灿灿的。
邢修弋接了他的电话就出了门,只带了一个充电宝塞在大衣兜里,手里拎着他刚刚倒腾的吐司芝士卷当早饭吃,谢潭西还好,多拿了一个相机。
俩人今天都没有过多乔装,本来就是去玩儿得,捂得严严实实也不一定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