投票器亮了之后,谢潭西拍拍手出了门。
录制暂停一段落,几人各自回休息室吃饭休息。
谢潭西很自觉,拿了饭就去了邢修弋休息室,连门都不敲。
邢修弋正在脱衣服。
谢潭西看着那人背后略显邪魅的纹身,愣了一下,连忙反手把门关上了。
“怎么脱衣服?”谢潭西问。
邢修弋该怎么还是怎么:“衬衫是新的,脖子那儿扎得慌,刚刚导演组又给我送了件儿,我换上。”
“标签扎?”谢潭西走过去,看到邢修弋后颈上的一点薄红,显然是衣服剐蹭的。
邢修弋点点头。
谢潭西道:“那你怎么不锁门?”
邢修弋失笑:“怕你进不来,再说除了你没人进我休息室不敲门。”
“你这是嫌我呢?”谢潭西半真半假道,他把饭放下,手指在邢修弋蹭到的地方来回摸了摸:“这样疼么?”
邢修弋摇摇头:“不疼,就蹭了两下哪有那么娇气,不过我可没嫌你。”
谢潭西笑笑没说话,等邢修弋穿好衣服一起吃饭。
节目组的盒饭挺丰盛的,菜也变着花样儿来,但谢潭西一直不理解,为什么每一次吃饭,西蓝花都明晃晃地宣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