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就是妈妈,至于现实里曾游戏的女朋友还是不是魏学习了这一点还有待商榷。”容晰珥道。
谢潭西附和着点点头:“这图也看不来是年轻还是有点年纪的,曾游戏要不不叫曾画画呢,这画简直就是抽象派啊,也就能看出来是个女人了,就算画了五官我看咱也是认不出来的。”
曾晁气得拍桌:“抽象派怎么了?人毕加索不也是抽象派么?不也照样扬名中外。”
邢修弋一言难尽地看了他一眼。
曾晁又不乐意了:“你那什么表情?”
邢修弋哼笑:“觉得你傻的表情。”
曾晁挽袖子:“哎呀?今天不互殴一顿看来是不行了?”
谢潭西忍无可忍:“哎哎哎,侦探还在这儿呢!喊打喊杀的干啥?”
会议室里一片混乱。
几人闹完,容晰珥继续说:“后面还有一张,画了一个房子,还有个门,门旁边就是楼梯,但是这个画画水平吧,就跟小学生差不多,房子就是个四方块,楼梯就跟个梯子似的。”
“那这个是?”谢潭西问。
曾晁看了一会儿:“这应该就是我和她住的地方,依稀记得是个小二层,家里应该挺富裕的。”
“所以说你现在只是想起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