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上去坐游船吗?”余欢吃完了蛋糕,问他。
邢修弋无奈地叹气:“我是想明天去的,我一会儿可能会去坐缆车,今天有点累,不想在外面耗时间了。”
余欢无不可惜:“那好吧,我今天感觉挺精神的,都没什么困意。”
邢修弋失笑:“这位小姐,我觉得你每天都很有精神。”
傍晚时候他自己一个人出去坐了缆车,不在国内就有一点最好,没有人认识他,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坐在缆车里看外面的风景,看渐渐清楚辽阔的链子桥和多瑙河,不需要透过会使建筑失去本来颜色的墨镜,也不用戴着很容易让人呼吸不过来的口罩,邢修弋很满意。
欧洲有很多国家似乎都是浪漫的代名词,城堡山的缆车明明已经工作一百多年了,却偏偏还是给人一种,好像山顶有人在等着你,你出了缆车就会和他相遇的错觉……
你可以通过脚底下的缆车去追溯百年前的欧洲人在这里的情形,他们会穿什么样的衣服,戴什么样的头饰,怎样跟身边的女士男士表达爱意等等等等。
其实挺好想象的。
回程他没有坐缆车,而是步行下去的,他们住的酒店不远,邢修弋插着兜慢慢往回走,路上遇到一位驻唱的中年人,他抱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