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别忘了,细算起来,我们始终是仇人。”余诗意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眼眶微微有些泛红,“你当我是什么?玩偶?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?”
骆晟堇难以置信地盯着她,在她心中自己竟然是这样的人?
“骆少,当初你们骆家伙同裴姨夺走我们余家的时候,你难道没有想过今天?”
不知为什么,此时的余诗意已经不怕了,哪怕骆晟堇再度暴走她也不过就只剩下这具身体而已,都已经失了身,她不想再失去最后的尊严。
余诗意的声音淡然无比,听在骆晟堇心头却如同重锤猛击,他无力地松开手,靠着她对面墙壁滑坐下去。
骆晟堇双手抱头,满面痛苦,这么多年在商场上他是人尽皆知的狙击手,在生活中他更是人神共怕的冷面神……唯独这次,他却失了主心骨。
“诗意,我跟那个女人没有什么。”骆晟堇的声音很轻。
“骆少,你不必跟我解释,你想怎么样是你的事儿,我无权干涉……”
“不,你不明白,”骆晟堇摇头,不敢看她,他甚至觉得她一定是嫌自己碰其他女人、嫌自己脏,“诗意,我真的只爱你一个人,一直都是。”
一种莫名的悲凉感油然而生,余诗意同情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