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陆凡疑惑地看着二人。
“不，你猜得非常正确。……当年那名老祖掌握着最完整的‘妖玄录’，可他竟然受敌人的蛊惑，做出严重损害归虚族的事情，最后被其它老祖合力灭杀了，可惜的是，其它几名老祖从他的残魂中，只搜得残缺的‘妖玄录’功法……，唉！太可惜了。”
马老二露出追忆之色，不停地叹息道。
陆凡微皱着眉头，心中仍有疑惑。
既然那名老祖能够拥有完整的“妖玄录”功法，归虚族中的其它老祖又为何没有呢？他们都是同族的族人，所有功法资源不都是共享的吗？
他将这个问题问出。
“因为‘玄妖录’功法是他们那名老祖从远古遗迹中得到，其它人根本不知，那名老祖被杀死后，归虚族的强者们只从他的残魂中搜得部份功法，也就是流传下来的残缺‘妖玄录’。”枯魂对此事非常熟悉，当即开口回答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陆凡点点头，同时疑惑地看了枯魂一眼，这些事情应该算是归虚族的秘密，枯魂身为魔族强者，怎么能知道得如此详细？
躲在远处的光头老大，目光微闪，露出明悟之色。原来他手中的残缺“妖玄录”功法，竟然有如此复杂的来历，只可惜，它是一部残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