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个人是程先生啊,老师他也是有难言之隐的!”
程宥宁咬着唇,却一句话都说不出。
为什么所有选择都这么难?为什么所有事情都要拧巴着?
“crys,有些事,我知道说出来对你而言是种伤害,但是我觉得你有知道整件事情的权利,明天,明天你来一次老师的故居,我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!”
程宥宁终于抬起了头,她刚要再问,leif却已经挂断了电话。
什么事情?程宥宁坐在沙发里,愣了会儿神,又抹了把脸,确信脸上没有泪痕了,转身上了楼。
老彼得站在二楼楼梯口,看到她低头叫了一声:“太太。”
“先生呢?”她问。
“在书房。”老彼得仍然低垂着眉眼。
程宥宁听了转身到了书房门口,敲了敲门。
“进!”
她开门,看他正在低头处理公司事务,她进来他也没有抬头,带上门,走到他书桌的对面,清了清喉咙叫道:“陆珩——”
他抬起头,一眼就看到了她泛红的眼眶,朝她招了招手,程宥宁却没有动,站在原地继续说:“你说的去美国,是什么时候?”
“明天一早。”他深眸盯着她,似乎是不想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