渍,又倒了一杯水给她:“自己喝,还是我喂?”
还治不了你了!
“陆珩,你恶不恶心?!”程宥宁掐着脖子使劲儿咳了几声,样子像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。她虽然吐了,可是还是有那么一点流进了她的胃里,想想程宥宁都觉得恶心的不行,哪有他这么喂的!
“又不是没吃过,这么大反应干什么?”陆珩含着笑反问道,看着她冲过来要动手的样子,止了笑,“行了,你早点喝我用的着费这么大劲。”
程宥宁哼了一声端起水杯喝了水,陆珩又给她倒了一杯摆到面前:“说,做了什么噩梦?”
程宥宁握着空杯的手骤然收紧,她抿了抿唇,声音也低下来:“律师已经在拟离婚协议书了,我们,”程宥宁抬起头来,盯着陆珩,扯了扯嘴角,却没再说。
陆珩的脸隐在昏暗的光线里,听她说完并没有多大的变化,至少她没看出变化,他也端起水杯喝了口水。
“说完了?”
程宥宁点点头。
“做的什么梦?”
程宥宁咬着唇角,抚了一下头发:“就是你说的噩梦,神明鬼怪,以前也做,没什么的。”
她的脸有点滚烫,还微微发红,只不过在幽暗的灯光中,并不明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