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伏,她看上去太单薄,根本承受不住他,陆珩双眸暗红,淬了火的目光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怜惜,他轻缓下来,抬手想要碰碰她的脸。
“呕——”
程宥宁终于还是没忍住,她晚上也没吃什么东西,又跟着陆珩飙车,此刻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。
陆珩的动作一顿,脸色瞬间黑得如碳,他拿起她的运动衫,抹了下手,然后把运动衫糊在她脸上。
程宥宁被闷的难受,鼻翼间还都是难闻的气味,她本来要停止的恶心又翻涌了上来。
然后陆珩低沉冰冷的声音透过布料传了进来,仿佛魔音:“疼?你是觉得我的技术不如肖越好?!”
这次她连摇头和说话的机会都没有,甚至陆珩用运动衫遮住她的口鼻,连呼痛的声音都发不出,额上一层层的薄汗都被运动衫吸了进去。
程宥宁不知道他做了多久,她的意识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模糊,等陆珩终于低吼一声趴在她身上的时候,她觉得全身都散了架,几近昏厥。
迷迷糊糊地感觉陆珩站起了身,他把她脸上的运动衫拿下去,有淡淡的亮光在她眼里一闪而过,她看着陆珩站在白濛濛的日光里,他斜睨着双眸,死死盯着她的脸,深邃的目光仿佛要把她穿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