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在一边多孤独。
“喜欢美国么？”lf不问反答。
程宥宁抬了下头，不太明白他的意思，不过她据诚以答：“一般。”
“想学绘画为什么不去欧洲？”
是啊，当初她是想去欧洲的，法国、意大利、英国、德国哪里都挺好，可是她没去。
当时跑来美国是临时决定，至于为什么不去欧洲，大概她觉得程明远在欧洲的势力太强大，她去了会被他抓到。
但显然她想多了，无论她去哪里，程先生都不会找她了，因为她根本不是他的女儿！
程宥宁笑笑，没回答。
“想不想去欧洲？”lf接着问道。
“嗯？”程宥宁不知道他要表达什么。
“你可以做我的学生，”lf棱角分明的轮廓隐在夕阳里，橙黄色的光芒照着他微卷的褐黑色头发，他言语平静，却很坚定，“不管你想成为画家还是设计师，我都可以带你！”
第97章 连回忆都不剩
凉凉的风吹动，与热情的舞姿不太相配。
“为什么？”程宥宁抿了抿唇，问道。
“什么为什么？”lf也反问。
“为什么让我做你的学生？为什么要带我？”程宥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