胎啊?”程宥宁调侃了一句,给她倒了一杯水。
安瑶端起来,咕嘟咕嘟喝完一杯水,擦了擦唇角的水渍才回:“哪是我投胎啊,我是天天看别人投胎!”
她新的实习科室在fu产科,过年都没休,天天忙的头不是头,脚不是脚的,她原先想的多好,天天穿着白色软底小鞋和及膝连裙,再戴着白色燕尾小帽,站在阳光里,简直就是病人的小天使。
现实呢,她天天听着产fu的哀痛嚎叫,周围围着一圈家属问东问西,还要被医生使唤的脚不挨地,她现在真后悔听了她老妈的话学什么护理!
“周岑呢?还没来?”安瑶歇了一下问道。
程宥宁朝窗外撇了一眼,安瑶顺着看过去。
“这两个人真是不分场合,”安瑶啧啧道,“不过比你和肖越还差点。”
安瑶下意识脱口而出,等说完才发现说错话了。
她转头看程宥宁,她好像没有任何触动,低头搅动着手边的饮料,阳光照在她的脸上,显得她的脸更加白皙透亮,沉寂美好。
“宥宁,”安瑶不安地叫了她一声。
“嗯?”程宥宁抬头看她。
“对不起啊。”
程宥宁抬手弹了弹她的额头:“说什么呢!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