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就没有被堵死,若干年后,唐诚说不定还能升官啊。而你老薛已经是到站了。”
薛中田惨淡的笑了下,说:“我薛中田出自将门之后,官宦之家,我的爸爸是老革命了,这点波折,我还能看得开,人生如戏,上台自有下台时,开幕自有谢幕时,我薛中田也算做过几年的省委书记,也风光过,我知足了。该走的时候,就应该走。”
薛中田和两位老女子,在家宴中,开始品尝人生的风雨和道理。
可是,就在这个时候,薛家的门被敲响了。
薛中田放下筷子,淡淡的说:“古语说过,人走茶凉,这个时候了,谁还会来登我这个下台的省委书记家门啊?门前拴着黄骠马不是亲家攀亲家,门前放着打狗棒,姑舅亲来要账,张阿姨,你去开门,看看是谁啊?”
张阿姨就过去,先从猫眼了看了一下,然后回头就嚷道:“薛书记,是唐省长。”
“唐诚!”薛中田不自主的喊了声,声音一颤,随即站起身来,来到了门前,打开门,门外站着的,真就是唐诚!旁边还有一个女人,那是杨美霞。
唐诚手里拎着两瓶茅台酒,杨美霞手里拎着两只香酥鸡,一包花生米。
唐诚微笑着说:“薛书记,唐诚不请自到,请书记原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