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驳斥着对方,围观群众们也画风依旧地为亲王殿下说着话——
“都这地步了,还狡辩呢?坐等亲王打脸。”
“亲王别怕,跟他对质,我们都支持你。”
“就那点不痛不痒的证据,就想洗白?亲王,拿出证据来,让他知道什么叫求锤得锤。”
……
这些不断出现的弹幕,是帮腔,也是催促,催逼着秦云行赶紧必须说点什么,身为控诉者怎么能被罪犯质问得哑口无言?
秦云行烦闷地闭上眼,试图找回自己当初一次又一次嘴炮翻盘,轻松控场的感觉,自己以前能做到的,没道理现在做不到,但偏偏……毫无头绪。
越是焦急,越是无措,秦云行欲言又止,止言又欲,心底的焦躁与惶恐却像是炭火一般烧灼着思维的枝枝蔓蔓,所有的思路都在炙烤下枯焦断裂,升腾起不详的黑烟,将所有备案都搅合成黑乎乎的一团乱麻,让他面色涨红、热汗涔涔,让他喉咙干涩、难以出声。
弹幕里还在催促——
“殿下这反应不太对啊?”
“为什么不反驳?不会真的有问题吧。”
……
质疑的声音渐渐冒头,就在这时,一只大手忽而揽了过来,捂着秦云行汗湿的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