扔回椅背上,贾乘风忽然觉得太疲倦了,浑身每一根骨头都有千钧重,呼啸的风声尖锐,拽着他坠向地底下方无尽的深渊。
“不让你秘书帮你报个警吗?”宇飞似笑非笑。
贾乘风瞥了眼宇飞指缝里没点燃的烟:“能借根烟吗?”
宇飞大方地将烟盒递了过去:“便宜烟,不嫌弃的话……”
话未说完,贾乘风已抽了一根出来,夹在指缝中点燃了,深深地吸了一口,缓慢地吐了出来。
宇飞知情知趣地闭了嘴。
抽了有小半根烟的功夫,贾乘风忽然瞥向宇飞:“小子,想听听我是谁吗?”
宇飞撑了个懒腰:“愿闻其详。反正您的时间总比我的贵。”
车窗开着,苍渺的风吹过,带来了冰凉细密的雨丝,打湿了两人的几缕额发与鼻梁。
贾乘风没理会宇飞的调侃:“贾乘风是我七年前,自己给自己改的名字。过去的三十年是这个国家腾飞的时代,人的一生看努力看命也看时势,很幸运我恰好站在了那股时代腾飞的东风口,乘风而起才有了如今的一切。”
宇飞彬彬有礼地鼓了鼓掌,表示敬意。
贾乘风却没理会他:“我差不多也算个孤儿吧,比你好一点我还有个亲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