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了几分。
顾乔月在这边最多也就呆个大半年，不可能一直在这边，所以一开始就把这边的工作交给苗晓瑜，这样才能让她迅速上手，等她走了，也才能放心。
拿下科瑞尔公司，祥悦电子是第一步，接近着，祥悦电器也该在这边开个分部了，然后再一步步的向外扩张。
这些是一开始就计划好的，后面一步步来就好。
“对了，X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？”顾乔月忽然问道。
司墨衍皱了皱眉：“还在查。”
“乔布呢？”
他们之前一直怀疑乔布就是X，之后司墨衍就去查乔布了，如果有了目标，应该很好查才是，可却一直没有消息。
司墨衍叹了口气：“什么都没查出来。”
顾乔月的眉头也皱了起来。
“没查出来是他不是X，还是查不出来？”
司墨衍道：“我们查这个乔布，把他的生活查了个遍，什么都没查出来，他的生活很正常，洁身自好，从不出入什么混乱的场所，喜欢科研，不喜欢说话和交集，生活的大部分重心都在科研上……”
“唯一的朋友是马琳，除了她，和其他人都是点头之交，参加的宴会也屈指可数，就像个透明人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