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能判断是不是贺先生，所以需要你来……”
对方后面再说了什么，顾乔月一具都没听进去。
所有的冷静，在这一刻全部被击碎。
她厉声喊道：“不可能，他不是！”
她的司墨衍，她那么厉害的司墨衍，怎么可能会死，一定是哪里出错了。
“张小姐，你别激动，我们也希望他不是，所以才请你来辨认。”女警安抚的说道。
那张照片已经递到了顾乔月面前，各个角度的都有。
的确是面目全非，白色的衬衫，黑色的西装，差不多的身形……
“据伦庆顿尔酒店的工作人员说，贺先生当时就是穿了这样一套衣服……”警察的声音响起。
顾乔月强迫自己冷静的看了几张照片，却是肯定的摇头：“不，他不是。”
“确定？”
确定吗？
顾乔月沉默了。
她深吸了一口气，语气坚定的道：
“确定，他绝不是！”
女警看出了顾乔月的不对劲，连忙安抚道：
“张小姐，我们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，可我们还是希望你能仔细的辨认一下。”
顾乔月忽然扭头看向她，冷冷的道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