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要我看,他就是这几年做生意给做滑头了,他在外人跟前滑头,我没意见,可跟他爸都滑头,你
说他是不是欠教训。”
驾驶座上的张厚生满头的黑线,只觉得自己真的是大大的冤枉。
可跟老头子说什么理儿?
得了,有怨自己受着吧。
顾乔月听的也是嘴角直抽搐,要说冤枉吧,那舅舅是真冤枉,而自己呢,那是真不怨。
自家姥爷这是真的怪错人了。
舅舅这是真的代自己受过了。
可她还就不能说。
怎么说?
说她其实早都知道了,说曾姥爷早都告诉她了,那这不是把曾姥爷都给出卖了吗?
所以啊,舅舅您大人有大量,就是被冤枉了您也就受着吧。
谁让咱是您外甥女,姥爷是您亲爸,曾姥爷是您亲爷爷呢。
顾乔月摸了摸鼻子,不想让张景旗再说下去,就岔开话题,对前面的张厚生说道:
“舅舅,妗子有没有说在川省看上什么吃食没?”
张厚生摇头:
“你妈和你妗子年前不是和你去了一趟川省吗?本来是想要看看能不能在川省开几家咱们祥悦小吃的分店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