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,小心的给自己姥爷擦了眼泪,又跑过去给张天鹤擦眼泪。
“好了好了,都别哭了,曾姥爷肯定是有难言之隐的,毕竟前些年那么乱,在那个世道下,多少人都妻离子散了。”
顾乔月这一句话倒是提醒了张景旗,让他心里好受了一些,鼻子里却发出一声冷哼。
顾乔月就赶紧拉了拉张天鹤,让他赶紧说当年的事情,早日解开误会。
张天鹤自然也是知道顾乔月的一片良苦用心的,抹着眼泪,就道:
“其实我从小就拜了师傅,师傅说我天资很好,很小的时候就在山门跟着学道…”
“哼!”
张景旗又是一声冷哼,不相信的道:
“从小学道还能结婚?骗谁呢。”
张天鹤叹了口气,就道:
“我们道门有很多派系,大部分派系都是可以结成道侣的。”
然后也不多解释,只接着道:
“我在山上呆了十多年,但因为是家中独子,父母总催我成亲,还给我定下了亲事,二十岁那一年,我辞别的师长,下山和你母亲成亲,成亲之后,我也是打算一直陪着你母亲走下去的…”
这次,张景旗没有说什么,沉着脸坐在沙发上,安静的听着张天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