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再小气，也不会和一个已经死了的人置气，更何况这个女人还为了救他牺牲了，而且，只是几张照片而已，什么都说明不了。
即便是能说明什么那又如何，那是他们的过去，她难不成还能干涉他们的过去不成？
顾乔月有些担心的看向了司墨衍，眸中闪过一抹心疼。
那时候的他一定很难过吧。
五年前，应该是司墨衍刚创建墨氏的时候。
如此看来的话，那次的事情应该就是对他打击最大的一次，也是那个时候让他下定决心离开的吧。
司墨衍温柔的笑着揉了下她的脑袋，说道：
“别这么看着我，我承认，当时真的挺难受的，可是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，再重的伤口也该愈合了，而且我们真的就只是朋友和战友的关系，没有其他的。”
顾乔月点点头，她相信司墨衍，不然的话也不会在看到这些照片后还一直保持冷静。
照片中的女人英姿飒爽，有的是着军装的，有的是着便装的，但无一例外，边上站着的都是司墨衍。
唯一让顾乔月想不通的就是，按照司墨衍以前的性格，即便是再好的朋友战友，应该也不至于这么频繁的留下照片才是。
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