舅的睡着了还好，没睡着就太难受了。
张厚生出门了。
顾乔月和司墨衍面面相觑。
顾乔月挑眉：他什么时候醒的？
司墨衍摇头：不知道。
自从进了病房之后，他的所有心思都在乔月的身上，哪里还能注意到别人。
张厚生这一出去，就半天没有回来。
司墨衍很饿，顾乔月也累的再次睡着了。
张厚生回来的时候，司墨衍已经趴在顾乔月的床边上睡着了，手还捂在顾乔月扎吊针的手背上。
张厚生回来的时候两手空空。
他目光落在床上叠在一起的两只手上，叹了口气，没有躺在陪护床上，而是出去坐在了外面的走廊椅子上。
医院的夜很安静的。
是有些诡异的安静。
走廊的灯关了一半，有些昏暗。
巡夜的护士见到走廊上坐了个人，吓了一跳，差点尖叫起来，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那些不好的东西。
见是活人，又拍着心口，连忙拍醒了张厚生。
“先生，您是陪护的吧，夜里凉，还是去屋里吧。”
走廊空荡荡的，他一个人坐在这里，猛地看到，实在让人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