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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虐待学生算不算犯错？”司墨衍冷冷的道。
副总教官张了张嘴，有些不知道怎么了：“这，这也不叫虐待学生啊，军训本来就要严格的进行军事化培训的，这……”
副总教官还要解释，却被司墨衍冷冷的看了一眼。
他心中一滞，连忙就立正敬礼，道：“是！”
之后，又缓和了些语气，道：“高一一班教官和二班的教官换一下，司首长你看如何？”
司墨衍这次没有话，算是默认了。
副总教官松了口气，压下心里的疑惑，抬脚就赶紧去通知去了。
距离结束还有十五分钟的时候，顾乔月等人被通知可以去吃饭了，剩下的也不用站了。
“真的啊！”
三人均是一喜，连忙就放松了下来。
“啊啊啊啊……终于自由了。”
向雨柔放松下来，揉着自己的腿，声的抱怨着：“站这么长时间，腿估计得变粗两毫米，穿裙都不漂亮了。”
顾乔月淡淡的瞥了眼她麻杆一样细的腿，煞有其事的点头，道：“其实，不止两毫米，好像比昨天粗了有最少五毫米以上。”
顾乔月的声音落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