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脊椎一路慢慢滑到了尾巴骨。眼见徐明海浑身的鸡皮疙瘩颤巍巍地站起来,秋实感受到了某种难以言喻的畅快。
“你这是给我上什么刑呢,”徐明海笑着回头问,“还挺舒服的。”
秋实一听,直接把瓶子怼到了徐明海的脚心。
“哎呦,服了服了!”徐明海能屈能伸,立刻拿「封神演义」里苏妲己那种哀怨的语气求饶,“代王饶命啊~”
代王没有被一代妖姬所惑,而是一面继续凉他,一面拿还未变声的童音问:“徐明海,你刚才跟人家贫什么呢?”
这3年多的胡同生活让秋实变了不少。在徐明海看来,当初那个孤零零站在寒冬腊月的院子里,仰头追着鸽子看的别扭孩子,如今出落得份外俊俏可爱外加心狠手辣。
要说起来,以前的果子多好玩儿啊!奶乎乎的一骗一个准儿。夜里还老屁颠颠跑过来,躺在床上一本正经地说要给自己当媳妇。现在可倒好了,连哥都不叫,来不来就直呼大名。
徐明海后来想明白了,也许这才是秋实的本性。
以前在东北的时候,因为那个神经病爹,他得一天24小时担惊受怕地活着。被妈带回了北京后,也是人生地不熟,所以跟谁都戒备着,连笑都少见。后来,他终于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