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给你听好不好?”他又小心翼翼地、重复地问了一遍,“只要你想知道。”
颜凉抬起头来,目光有一瞬间变得深邃,有很快,他弯起眼梢,露出一个温柔且随和的笑。
他说:“好。”
……
于是秦渊用了好几天的时间,诉说着自己是怎样被秦家带走,又怎样经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。这是埋在他心中最深、也最沉重的伤疤——可是如果颜凉想知道,他就愿意亲手将其揭开。
“……其实一开始,我是没打算妥协的。”秦渊说这话时,又不知从哪摸出来一个苹果。他似乎就跟这件事杠上了,今天来时专门提了个果篮,这会儿正小心翼翼的转动着刀刃。
苹果皮断断续续的落入垃圾桶里,却比先前好上许多,至少果皮上附着的果肉变薄了。
大少爷专心致志地顶着手里的活儿,自嘲似的笑了一下:“你知道的,人年轻的时候总有些……嗯,异想天开,总觉得自己能熬过去,又或是等的到人来救。”
“但很可惜的是,我没有撑住。”他跳过了那些不忍回忆的画面,捡着重点说:“后来、后来我妥协了,我说我可以配合你们。但那时候我心里想的是:去TM的吧,老子这叫虚与委蛇,是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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