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像是叹了口气,伸手搀扶着前任金主:“……怎么喝了这么多。”
秦渊有点懵。
因为身体触碰间传来的感觉太过真实了,以至于让他下意识的警惕,七手八脚的推开了扶着他的人,一连倒退了好几步,才气喘吁吁地揉了揉眼。
当刺痛的眼球重新恢复清明,眼前的人影仍旧立在那里,修长而单薄,风吹起外套的下摆,拉长了地上摇晃的投影。
秦渊深深吸了口气:“……是你。”
看着男人有些充血的目光、以及眼中浓到化不开的情绪,颜凉忽得有些无措,他摩挲着指节,平静地开口道:“我在这附近吃饭,然后无意间看见了……嗯,你的车。”
“我想和你谈谈。”轻轻吐了口气,颜凉换了个重心站着,“而且,你这样也没办法开车吧?”
“……”秦渊没有说话。
大脑乱糟糟的,酒精将脑浆都搅成了浆糊,连带着起伏的情绪一起,杂乱无章地堵塞着他的喉咙。大少爷张了张口,似乎想说点什么,可到了最后,却只是打了个酒嗝。
“你……你来……做什么。”过了好一会而,秦渊终于开口,他断断续续地说着,眼睛却瞪地老大,以至于一阵酸涩,连同声音都带上了些哽咽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