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还能有什么办法呢?关不住的鸟儿一旦放飞,就再也抓不回来了……
有些挫败的,大少爷微微垂下了头,碎发遮住了他阴郁的眉眼,下颌肌肉紧绷,嘴唇抿成一条直线。
“那你做点吃的吧。”他说:“什么都好。”
颜凉弄了一锅海鲜粥,配了点自己腌的白萝卜——被关这么久,咸菜都已经腌入了味儿,吃起来又酸又甜,还挺脆。
两人在餐桌前坐下,颜凉开口问道:“你下次什么时候来?”
秦渊刚将一勺吹凉了的米粥送入口中,闻言心情复杂的抬起头,看了一眼:“……你不希望我来吗?”
“谁说的,”颜凉笑着回答道:“就是大少爷每次来得太晚,没说上话就走了,感觉还挺亏地。”
至少多看看这张脸,他还能多熬一段日子——当然了,这话说出来,海鲜粥怕是要浇到他头上。
“那,”秦渊低着头,不想让对方看见自己的神色:“那我下次早一点,嗯……三天后吧。”
明后天都有交际晚会,趁秦云望忙着“收复失地”的空隙,他还要利用人脉多做一些准备。
而他和谢希芸的婚礼,则定在三个月后……秦渊冷不丁抬头,对上颜凉专注的眼神,下意识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