智啊、人性啊……统统灰飞烟灭了。
后来还是早有准备的薛延让人按住了他,还惊动了心理医生,几个保镖将发了狂的老板按在地上,强行来了针镇定剂,才没有闹到人尽皆知。
那场景如今想来,秦渊仍有几分心有余悸,因为恶化的病情无疑会成为秦云望攻击他地位最重要的环节,为此,他甚至不得不将订婚提前到今日……
伴随着眼前的帘幕逐渐拉开,身边女人香水的气味熏得秦渊一阵眼花,但很快,他清醒过来,顶着头痛欲裂收敛好情绪,缓步走上了台。
主持人天花乱坠的祝词他半个字没听进去,像是被铺天盖地的闪光灯晃晕了眼,直到花童拿着戒指盒递上来时才堪堪回神。秦渊悄悄吸了口气,敷衍地托起身边谢希芸的手,将戒指套了上去。
下台以后,他找着身体不适为借口,不管不顾的推掉了所有的应酬,逃也似的上了车。
关上车门后的秦渊第一时间摘下指间的钻戒,像是抓着什么烫手山芋似的往边上一丢,男人那笔挺的腰板弯了下来,双手抓着一丝不苟的发型,狂躁地揉搓着发丝,直到整齐的背头被他彻底弄乱,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。
秦渊就这么静坐了一会儿,才抖着手,从怀里拿出随身携带的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