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粗暴对待了一晚上的肠道痉挛起来,大量分泌的黏液随着抽插溢出,又被打成白沫,糊在一片红肿的穴口处。
接着又神经质地话锋一转:“没关系,你笑吧……我允许你笑。”
可颜凉哪还有那个力气,他费力的抬起手,想要去够身后人的脸庞,却被秦渊一把拍开,又在那挺翘地臀部上狠狠落下一掌。
“笑啊?”大少爷低声咆哮着:“你怎么不笑了?”
“……”颜凉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,摇摇欲坠的情绪终于在此刻濒临极限……
他终于解脱一般地昏了过去。
……
而这场暴行,几乎持续了整个通宵,直到次日凌晨,窗外浮现出第一抹鱼肚白的时候,失去理智的秦渊才终于回过神来。他看着身下人凄惨无比的模样,几乎是颤抖着拨打了薛延的电话。
半个小时后,薛延带着私家医生赶到现场,这时候秦渊已经恢复了正常,他裸着上半身、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嘴里咬着一根没点燃的烟,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。
直到薛延开口叫他,大少爷才终于回过神来,指了指卧室。
医生带着助理和医药箱走了进去,留下薛延站在客厅里,给自家老大倒了杯水:“……到底怎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