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那甬道太窄,男人的性器太大了,折腾了十来分钟也不过挤进了一半,却差点没要了颜凉的命。他瘫倒在那件承载着回忆的衣服上,反扭到身后的手臂已经没了知觉,唯有膝盖不断打颤,任凭秦渊把弄着跪成再屈辱不过的姿势,挺翘的臀瓣上尽是汗水,随着酷刑一般的插入,沿腿根淌下。
“为……什么……”
意识几度模糊,又伴随着疼痛猛然清醒过来,颜凉用力甩开额前的湿发,涣散的目光没有焦距,倒映着眼前浓郁的黑暗。
而身后人闻言,忽然停下了动作。
滚烫的喘息随之洒在青年湿透的后颈,暴怒之中的大少爷俯下身来,狠狠叼住了嘴边的那块软肉。
“……我是谁?”
他轻声问了一句,又像是被戳到了痛处,低低地笑出声来:“换句话说,你把我,当成了谁?”
……
秦渊怀疑自己的脑子出了问题。
不过是刚才发生的事情,却仿佛又很久以前,漫长到连记忆都出现了断层,上一秒他还在车子里,高速飞驰的风声被完美隔绝在了窗外,耳边只剩下悠扬的和弦乐……这不是符合他一贯以来的审美。
所以他要求换了,换成最劲爆的摇滚,可以让脑浆沸腾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