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十分难受,可心口这股妒火却始终无法熄灭,秦渊觉得自己疯了,理智和情感互相拉扯,一边告诉他自己应该和颜凉好好谈一谈,至少也该问一句;可感情却在说:别再自欺欺人了,他从没喜欢过你。
因为那张照片的背后写着:最深爱的人。
或许他早就知道了,但一直逃避着不敢承认,如今这最后一层窗户纸被不经意间戳破,他才终于从自我编织的美梦中惊醒,发现自己仍然身处地狱,四周都是巡逻的魑魅魍魉,没有人靠近他,更没有人爱他。
于是他咬着颜凉的后颈,在黑暗里将那人肏的半死不活,再如同逼供上刑似的,将自己埋没进去。
“我是谁?嗯?”
每问一次,那又粗又长的“刑具”就更深一寸,颜凉只觉得肚子都快给他捅穿了,反上来的胃酸烧灼着他的喉咙,连带着眼前都是稀里糊涂的一阵发黑。
“秦渊……呃……秦少……”
他一次又一次地回应着,声音细弱蚊鸣,秦渊自然是听不清地,于是他越有了逼问的理由——悲伤与痛苦化成浓浓的恨意,夹杂着熊熊燃烧的怒火一同倾泄而出,劈头盖脸的落在颜凉身上。
包括那滚烫的、如岩浆一般的……泪。
大少爷的声音带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