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却不知这种莫名的诡异感从何而起。
可能是空调太冷了吧……江舒迷迷糊糊地想着,冲着前座的司机开口道:“师傅,把温度调高点。”
……
颜凉回到酒店时,屋里漆黑一片。
那专车司机开的很漂,一路上晃得他威力直犯恶心,刚一进屋连鞋都来不及换,摸着黑找到了洗手间的门,一把推开,趴在洗手台上就是一阵干呕。
头顶的声控灯应声而亮,明晃晃的灯光刺激的得他双眼微痛,胃里的恶心感不但没有半点儿消散,汹涌反上的胃酸灼得喉道生疼。颜凉一狠心,将两根手指伸进喉咙里捣【】弄几下,无法控制分泌的唾液打湿了手背,奈何晚上没吃什么东西,吐出来的只有一些酸水。
但不管怎么说,好歹是舒服了点,颜凉吐完之后,撑着洗手台等待着眩晕感过去,才抖着手拧开了水龙头。
冰凉的水花扑在脸上,颜凉本能的抖了一下,可又很快的,他机械性的重复起这个动作,直到额发领口都被水渍打湿,面上醉酒带来的红晕转为苍白,才终于停了下来。
面容狼藉的青年站在镜子前,深深地吸了口气,又缓缓吐出。
……秦渊不在这里。
他理所当然地想着,又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