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角、色、扮、演。”秦渊眼里充血,紧咬的后槽牙发出“嘎吱”声响,在大脑尖锐的疼痛中,似乎有什么在眼前一闪而过,是那些看似温馨美好的、他们一同生活的画面。如今却像是年久失修的油画,颜料开裂,让美好不再那般纯粹。
在一阵轻微的眩晕里,大少爷的嘴唇煽动了几下,喃喃似的问了一个问题。
但那就像是无意识的举动,不等颜凉回答,他便阴沉了脸色,宽大的手掌扣住青年汗湿的后颈,将对方的脸狠狠按了下去。
年轻的金主居高临下的命令道:“给我舔。”
颜凉没有看他。
在对方没有注意的阴影中,那有些程序化的笑容逐渐淡去,被迫俯身的青年换了个姿势,昂贵的西裤跪在价值不菲的地毯上——车内的空间很大,前排的司机早在对话开始前就主动摇下了挡板,完美的隔音将这里变成一个足够封闭的空间,单面的玻璃也隔绝了窗外好奇的视线。
但那只是生理上的——在心理上,这与大庭广众下无异,颜凉觉得自己就是那被关进了笼子的动物,在众目睽睽下掀起每一寸皮毛。
说不难受是假的,但比起常人,他又总是迟钝那么一点儿……落在对方膝盖上的双手被死死按住,颜凉从善如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