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对方湿漉漉的后脑,将自己捅得更深。颜凉不得张开嘴,被撑开到了极限的唇角隐隐作痛,无处安放的牙齿被撑开了,无法吞咽的唾液沿着酸痛的下颌缓缓溢出,落在他整洁干净的正装上。
半个小时前,他还在舞台上、在万众瞩目的镜头下,在粉丝爱慕兴奋的目光里,侃侃而谈即将上映的作品。
如今他却不得不跪在一个比自己小了三岁的男人面前,做着最下贱不堪的事情——这种巨大的落差感却正是秦渊想要的,他急于摆正两人之间的位置,或许只有这样,才能挽救那面岌岌可危的高墙。
所以秦渊近乎是粗暴的、肏弄着那张让他生气的嘴,他听着颜凉被捣碎了的呻吟断断续续回荡在封闭的车厢内,与窗外隐约传来的车笛声与人声棍淆在一起,形成一种禁忌的、无与伦比的刺激——如同是在向全世界宣誓自己的所有权一样。
颜凉是他的。
是他的人,也是他的金丝雀。
所以……从来,就没有什么选择题。
当微凉的白浊喷射而出,颜凉猝不及防被呛了一下,多余的精液落在他满面通红的脸上,被汗水稀释,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。
“咳咳咳……咳咳……”剧烈的咳嗽声里,青年几乎是瘫软的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