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都是些不为人知的事情,具体颜凉也不太清楚。
根据秦渊那几次被撞破的伪装,再联想秦家近年来的各种新闻:简单概括就是对更换继承人的呼声越来越高……聪明人可以通过简单地联系猜测到很多情况。当然颜凉也就是想想,没与任何人说过,包括秦渊。
因为他不能说自己理解他、更不能说自己体谅他,他们是金主和被包养的关系,阶层分明,他不能越界。
与此同时,秦渊正在前往宴会的路上。
他西装革履,却毫无形象的靠在豪车的软垫中,捏着空酒杯,不耐烦的翘着二郎腿,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。
薛延发来消息说已经接到人,现在正往市中心别墅去……在那里秦渊有一栋常住的房子,但被秦家密切监视,是他对外的“家”。
董事会的内部斗争已经愈演愈烈,将在接下来的一年内到达白热化阶段,而对外他们都躲在“已有继承人”这个前提下兴风作浪。秦渊不想被卷入其中,于是他越表现得纨绔浪荡无药可救,在这场风暴里也就越安全……更何况,他的野心不止如此。
有点烦躁的抓了抓头发,秦渊面无表情的嚼着杯子里剩余的冰块,不知怎的突然想到了颜凉。
正因为对方恪守本分,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