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秦渊终于还是伸手,将人从地上,拉进了他滚烫的怀里。
颜凉的身上充斥着浓郁的酒味儿,光裸的皮肤被空调吹拂得冰凉如玉,秦渊握着那人纤细的腰肢,复而板正青年满是酒渍的脸颊,深深一吻。
那吻如同流星坠下,带着一路噼里啪啦的火星,伴随着暧昧的水声回荡咫尺,多少也有了些狎昵的味道。颜凉却并不挣扎,他甚至反手勾住了金主的颈脖,却未使劲儿,半拒还迎的挂着,微凉的掌心摩擦着那人汗湿的侧颈,像是在安抚一只发情的兽。
而那晚最终的结果仍然是一响贪欢,次日醒来时,颜凉拖着酸痛的身体匆匆上工……
他们之间没有交流,亦或许是秦渊下意识排斥着交流,他们已经很少在仅有两个人时见面,除了疼痛大于快感的欢爱之外,几乎没有更多的言语。
只是偶尔的,颜凉还会给秦渊发一些简单的慰问,有时是简单的打招呼,有时候又是提醒注意吃饭休息,尽管语气多少有点儿列行公事的意思,秦渊也从未回过。他却像是找到了什么乐趣一样,津津有味、上班打卡似的一天不落。从叶黄到叶落,再到来年抽出新鲜的嫩芽,某日宿醉之后酒醒的秦渊迷迷糊糊睁开了眼,打开手机,仍旧能看见一条简简单单地:早上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