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秦渊生平第一次觉得愧疚——他下意识想:我是不是应该对颜凉好一点?
“听说前几天你又被那个想出道想疯了的男的缠上了?”
“嗨,别说了,你知道我又不喜欢男人……所以我让他去找秦少来着。”纨绔们嘻嘻哈哈的聊着天:“说起来秦少啊,男人的滋味到底怎么样?”
“……”秦渊的目光闪烁了一下,他举起酒杯,遮住了下半张脸:“你们自己去搞一个不就知道了?”
“我们哪像您这么自由啊。”有人说:“我要是被家里人知道我搞男人,腿都给我打断了……”
“哎你这话就不对了,你那么多条腿,断一条也没什么啊。”
“去你的……”
秦渊找了个借口尿遁,一路走到颜凉刚才在的位置上,四下张望却再不见人影,心中突然浮现几分慌乱。
头又开始疼了,像是被唐僧念紧箍咒的孙猴子,秦渊沉着脸色离开了大厅,来到安静的洗手间里,掬起一把水扑在脸上。
西装口袋能装的东西有限,他也没有把药时刻带在身上的习惯,这会儿却有些后悔……秦渊撑着水槽的大理石桌面,绷紧的脊背像是忍耐着伤痛的野兽,发出低沉沙哑的喘息。
就在他疼得快